祁言面无表情的将那封信撕碎,又拿起那个相机,打开了相册。
相册里只有一张相片,是昨天凌晨拍的,苏橙沉睡的侧颜。
那般宁静,美好。
祁言看到这里,冷冷一笑,轻轻抬手,将那部小相机捏个粉碎。
掏出手机,拨打电话:“喂,给我找到凌之奕,给他点教训。”
“祁总,我刚要跟您报告,有人看到凌之奕昨晚出现在机场国际航站楼,现在他应该不在国内了。”
他出国了?祁言眉头一挑。
“查一下他去哪个国家。”
“是。”
与此同时,苏橙正在卧室里,目光落在那张大床上。
昨天他们还在这里相拥而眠,今天就发生了巨变,这个人到底去哪了?
难道……?
苏橙心里闪过了一个念头,他小时候在M国呆过几年,祁言那个线人黑狼也在M国。
他不会是去找他了吧?
“还没好吗?老婆?”祁言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冰冷无比,像变了个人一样。
“言哥哥,我能跟你商量个事吗?”苏橙推开门,倚在门口,眼神认真。
“要反悔?”祁言刚刚看完凌之奕的信,正在气头上,眼神像刀子一样刺向苏橙。
“不,我可以和你结婚。”苏橙垂着眸,乖巧无比,“但我希望我们可以婚后再发生关系。”
“呵,你都跟凌之奕睡过了,你跟我说这些?”祁言怒极反笑。
“我没有和他睡,你如果不信,可以带我去医院检验。”苏橙情绪没有丝毫波动,像是被抽干了精气一样,面如死灰。“言哥哥,也不急这么几天吧?”
“哼。”祁言坐在沙发上,思忖了几秒钟,“可以。”
这女人一口气全吊在她弟弟身上,也是跑不了,至于早点得到还是晚点得到,又能怎么样呢?
只要不重复几年前,林思乔那种悲剧就行,他真怕了再来一个女人在结婚典礼上服药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