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狗。咱俩要么有代沟,要么你有病,去看看好么?”
“今天没病,但是明天可能会有。”他迫真道。“你说的。”
陆锦婳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她扯着傅予承的脸皮又揉揉。“笑起来这么好看一人,是个精神病,没救了。”
“是么?那我多笑笑。”他又笑了下。
陆锦婳:……
不知道为什么,陆锦婳觉得傅予承就是个棉花套子,你一拳打下去毫无杀伤力,但是那种陷坑会给你自己气够呛。
暴脾气的陆锦婳真怕自己小小年纪就被这口气噎死回去,
暴脾气的陆锦婳真怕自己小小年纪就被这口气噎死回去,把那把伞丢给傅予承自己撑起小花伞气势汹汹的离开,雨靴踩起地上的水花飞溅在傅予承已经湿透的裤腿上,他望着陆锦婳的身影,握紧了伞把。
走出去的陆锦婳噘着嘴踢着水,到拐角处时顿了下来,猛然扭身看着傅予承,对方的脸被雨伞遮盖住,直挺挺的跪在那,看不出什么表情。
烦死了!
陆锦婳跺下脚,咬唇思索一会儿扭身离开,过一会儿傅予承垂下的视线中又出现了那对嫩粉色的雨靴。
“起来!”她猛然拉起傅予承,力气大的可怕。“男人要有志气!不能他说跪,你就真的跪在这!”
她还是拉着傅予承去求情,让傅嵘山宽免他别跪了,碍于面子,傅嵘山也没再为难。
傅予承湿着站在走廊,凌乱的发丝黏在脸上,垂下的一缕搭在额间,泪痣让他看着孤傲又可怜。
陆锦婳抱荚仰头睨向他的双眸。“傅狗,我替你求情,你不谢谢我么?”
“什么?”傅予承微微蹙眉,什么是谢谢?
“……别人帮了你,你要感激啊,说谢谢!没人教你么?你是野孩子么!”
还傅家大公子呢,傅予泽那垃圾都会说谢谢好么……
“好……”傅予承吞咽下。“谢谢?”
陆锦婳嘶了一声,浑身起鸡皮疙瘩,傅予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