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不要硬撑,如果她们刁难你,就去找老师。”
她点点头。“好。”
把周宰泽送走,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现在她又自己坐一桌。
班里没人想和她坐在一起,渐渐的,也没什么话可以说,她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不是快语言退化了?
似乎总会这样,初中的后期她因为断腿一直坐轮椅,慢慢失去社交,高中因为自己的失误,再次失去。
或许她的世界本就是灰白色的。
本以为周宰泽走了,那边没有给她威胁的事,也好在教室窝着,但显然她把事情想的太过简单。
霸凌这件事向来是不讲道理的。她们每天在放学的时候堵着她,再把她拉回舞蹈教室一顿毒打。
秦娆掏出照片,上面是她被脱衣服殴打时的照片。
“这种照片,我相信你的爸爸妈妈,你的朋友,亦或是外人,看到了都会很难过。”
纪繁星一把抢过照片撕碎,秦娆摊手。“无所谓,还有很多。”
“你们到底要什么呢?已经够了。很够了……”
她哭着摇头,不明白为什么事情是这种走向。
“够了?你可真会把自己的错误美化啊?”
旁边一位学姐狠狠的踹向她的头,纪繁星再次被打倒在地。
“就是,说这些不知死活的话!真是蜜罐里长大的孩子,不知道外面生存多艰难!”
说话间再次举起手要打下去,纪繁星别过头狠狠闭眼,最后只听到一声尖叫。
苏沐晨不知何时出现在舞蹈教室内,一手抱着糖炒栗子,一手拧住刚刚说话那位学姐的胳膊,硬生生把人拎起来。
他表情从未有过的冷漠狠撅。“你确实挺爱说不知死活的话。”
说罢他直接把对方手腕折断,破布一般撇向一边,径直向纪繁星走去,旁边的人都自动退开,不敢轻举妄动。
地上微微抬眼的小姑娘透着说不出的可怜,泛红的指节昭示刚刚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