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还在喝酒唱歌的兄弟们,穆诚拎着一瓶酒蹭过来。
“我的晨爷~不来一口?光抽烟不干巴啊?”
“怎么不喝死你呢?”
说话间他又低头看手机,空空如也。
“这不是怕你心不痛快么?好心当成驴肝肺啊晨爷。”
“呵。”
喉间压出嘲讽声。
“习惯了自然觉得没什么。”
“晨爷瞧瞧这个好看么?”
温荔拿来一个小盒子,她是苏沐晨的学姐,在微型炸弹方面研究有一手。
盒子里是一对纯色耳环。
苏沐晨垂眸看看耳环,摆摆手。
“自个儿留着玩吧,娘们儿唧唧的。”
温荔尴尬一下,随即笑着收起。
“我就说这款式适合小姑娘,这下也放心送我姐妹了。”
“咱们晨爷念旧,就喜欢老物件。”
穆诚跨上他肩膀用手扒拉一下那个沉重的十字架耳坠。
耳坠并非简单的十字架,上面有着细致的玫瑰和骷髅镂空雕刻,透着一股子邪性。
苏沐晨摸摸耳坠,眸中微闪。
13岁那年,纪繁星想打耳洞但是不敢,于是就嚯嚯苏沐晨,想拿他试试到底疼不疼。
结果她技术太差,比半天也不敢下手,好不容易下手还因为紧张打豁了,一下子出了好多血。
“你哭什么?故意陷害我是不是?”
苏沐晨疼的龇牙咧嘴,无语的看着哭得抹眼泪的纪繁星,她委屈巴巴的。
“因为妈妈知道我把你耳朵弄豁,会骂我的呜呜呜……”
苏沐晨脸一黑,拿酒精棉给自己消毒。
“我还以为你会说对不起我,结果是怕自己挨骂!星儿你真是好样儿的,要是这样我非得告诉瑜阿姨不可。”
“别去别去。”纪繁星揪住他衣角,可怜的晃晃,眼里带着一层雾气。
那时候的纪繁星并不好看,黄黑黄黑的,还带点雀斑,但苏沐晨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