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里的酒灌了下去。
再抬头看人的时候,眼眶就已经红得厉害了。
“那……那怎么办啊???”
这一下,直接给他原型打出来了。
“柏鸢姐她自己去海口,她自己去,不带着我,呜呜呜……她凭什么不带我……”
这流泪猫猫头的模样,又反过来硬控了一屋子人整整三分钟。
秦令征彻底绷不住了,破了个大防,一把捞过桌上的红酒瓶子,就往自己杯里续。
“我能……嗝……我能有什么办法啊?我也不想这样儿啊!”
“我对她掏心掏肺,一颗真心全掏给她了,她不要……呜呜呜……她怎么就不要呢……”
“她还要撵我走……她撵我……”
“她不要我……”
秦令征边说边哭,边哭边嚎,抱着酒瓶子不松手,一个劲儿往自己杯子里灌。
一屋子的人被迫听了一耳朵他被柏鸢赶回来的心路历程。
听得脑壳儿嗡嗡的。
这还不如听他之前几叭瞎吹呢!
等好不容易把他手里头的酒瓶子给抢过来了,赶紧仔细看了一遍瓶身上的标识。
“不是,这酒你们谁拿来的啊!烈成这样?什么酒啊这是!”
旁边有个人张了张嘴巴,干巴巴地回应:
“哥,你看那瓶盖上头标的小字,葡萄酒饮品,饮料,才3°,我妹妹喝了都没事。”
其他人:……
刚才说什么来着?
酒不醉人人自醉。
借酒消愁愁更愁是吧!
这能咋办?
还能咋办!
劝呗!
一屋子的人又赶紧给他围住,七嘴八舌地安慰起来:
“秦哥,你放心,多大点事啊,包在我身上了!我找人帮你盯着!”
“我们都帮你盯着,柏隼关键时刻靠不住,我们靠得住啊!!!”
“别说人了,柏鸢姐身边就是多了条狗,我们都能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