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有了一秒的寂静。
然后噗通一声，老孟跪倒在地，满脸悔恨：
“凭什么！凭什么非得选择死不可！”
“陈朵，你明明可以......”
黑管安慰老孟：
“够了，老孟，够了。”
“你已经不能再给陈朵做什么了。”
“最后，至少把尊重留给她吧。”
“当年，是你把陈朵接来我们的世界。”
“那今天，送陈朵走，就是你的责任。”
听到黑管儿这么说，陈朵改为跪坐。
小身板挺直。
然后安静地闭上眼睛。
她在等待生命的终结。
四周一瞬间安静下来。
没有人动手。
老孟也没有。
这时候肖自在突然出声，陈朵半睁开眼看他：
“陈朵，选择......还没有完。”
“在不伤及他人的前提下。”
“你可以选择这当中的任何人，以任何方式终结你的生命。”
陈朵诧异：
“真的可以吗？”
“我自己选？”
肖自在：“可以！”
陈朵：“我也可以选择自己动手么？”
肖自在明显没料到这一点，诧异地“啊”了一声。
仿佛掩饰尴尬一般推了推眼镜：“当然可以。”
黑管儿：“既然老肖都这么说了。”
“我就补充一点吧。”
“一，不能直接或间接伤害到任何人。”
“二，我们要见证你的死亡。”
“只要满足这两点。”
“从现在开始24小时内，你是自由的。”
“在这期间，你的任何选择，任何要求，我保证这里没人拒绝你。”
陈朵既激动，又有些受宠若惊：
“真的......做什么都可以么？”
黑管儿：“只要满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