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炎庆府守备宴敬风,奉周大人之命,跪在朱有诚马前,声音洪亮地朗声道:“一切听从王爷的号令!”
朱有诚眼神凝重地询问:“情况如何?”
宴敬风皱眉回答:“大门紧闭,几次大喊都不肯开门护军方面,已经杀散了许多,但仍有百十人退回去了。”
邓川刚欲开口询问关于王爷的进一步计划,朱有诚却已策马缓缓上前,他的目光深情而哀伤,凝视着那座紧闭的王府门楼。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王兄,我知你在!我们曾共同度过的那些岁月,那些捉迷藏的游戏,那些一同读书骑马的时光……你还记得吗?”
然而,城门口里却传来了一声怒斥:“猫哭耗子假慈悲吗?成王败寇,我也不要你怜悯!”这是一个充满决绝和偏执的声音。
朱有诚苦涩地摇头,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与不解:“你我兄弟,怎会走到这一步?你知道我不会害你的。”
随着话语的落下,城门处传来沉闷的声音,仿佛有人在回应:“都是一家人有话好说。兄长,你虽然犯了皇上的忌讳,但在我的心中,我依旧对你毕恭毕敬。至于如何处置,等你到了京城见了皇上,才有分晓。”声音虽平和却坚定。
朱有诚继续说道:“王兄,下来吧。许多人因为你而丧生,你难道还要执迷不悟吗?”他的声音充满了担忧与期待。
从那紧闭的门楼内传来的声音却偏执而疯狂:“我不是执迷不悟,我是从开始就没有退路,要么活要么死!”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决绝与坚定。
输了终究是输了,我技不如人,但我绝不会像妇人一般乞求怜悯!
朱有诚焦急地大喊,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担忧:“王兄,我们血脉相连,都是朱家的子孙。你我都清楚,一旦那些兵丁冲进盛王府,将你五花大绑带走,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难道你要让他们踩在你的背上,以此为他们立功的踏板吗?”
宴敬风心中焦虑,声音低沉而急切,“我已下令,不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