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嘴角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使用银子制成的镊子,小心翼翼地将水蛭引导到死囚的后肛。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很快,这个小生命就会从你的体内穿过,从肠到胃,在你体内安家落户。相反,它会在这里安家,并在你的肚子里生出无数的小虫儿。”
他的话令人毛骨悚然,连一向冷静的丁修都感到不适。李四的镊子随着他的讲述越发深入,当他说到此处时,镊子缓缓张开,仿佛要将那水蛭推入死囚的身体。
那死囚的尖叫声直冲云霄,“我说!我说!大人,我错了!请饶我一命!”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泪水与汗水交织。
“停!”丁修挥手制止李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严肃与冷静。
李四轻诧一声,他身边的两只狗儿乖巧地坐下,吐着猩红的舌头。
丁修再次盯着死囚,“再给你一次机会,如实道来!”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死囚颤抖着声音回答:“在齐县的乡下有个欢喜寺,每逢初一、初九、十五,只需进六柱香并给六十六枚铜钱,知客僧便会领你去后堂见方丈。”他说得每一句话都显得虚弱而断断续续。
丁修追问:“见了方丈后如何?”
死囚努力稳定情绪,继续道:“方丈会询问你从何处来。答生死一如,来去自由。”他的声音愈发微弱。
方丈再问“问去哪儿?” 答:“心无挂碍,随处皆是净土!”
方丈接着会问:“拜佛为何?” 答:“万法皆从因缘生!”
周围的记录文书额头上都冒汗,紧张的气氛仿佛凝固了空气。每个人都期待着死囚能说出更多关于丁老九的线索。
在这刑房的寂静氛围中,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紧张和肃杀的气息。落针可闻的安静被打破,只有丁修与死囚之间的对话在回荡。
死囚微微抬头,他的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异常坚定,“我所说的一切,都是千真万确的。这是丁老九分别时亲口对我说的。”他的声音略显颤抖,但仍旧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