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朱平安悠然转醒,轻描淡写地开了口:“好了,廖大人,不必如此动怒,是我让他们不要打开牢门的,我倒觉得这地方虽简陋,却别有一番宁静,睡得反而踏实。”
此言一出,犹如晴天霹雳,让廖承顾瞬时脸色煞白,吓得魂飞魄散。他慌忙跪倒在地,颤声道:“王爷明鉴,此事皆因下官疏忽职守,导致殿下受此委屈,实在是罪该万死。请王爷降罪于我,让我能将功补过,以赎今日之罪。”
“好了廖大人,无需再这般拘礼,你且起身,该干嘛干嘛去,不要耽搁本王睡觉。”朱平安的口吻平静而威严,仿佛一汪深不可测的古潭,让人无法揣测其真正的思绪。
正当廖大人如履薄冰,惶恐不安地想要从地上爬起,却又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大牢那阴冷、沉寂的空气中突然被几道急促的脚步声打破。几人匆匆赶来,身着官服,面色凝重,他们一见到朱平安便立即恭敬行礼,整个大牢的气氛顿时变得更为紧张压抑。
其中一位年约五旬,满脸皱纹却难掩坚毅之色的中年人挺身而出:“王爷,我身为家父,理应严加管教,犬子所犯之事,自当有律法惩治,让事实说话,以彰显律法公正无私,还请王爷移步。”
这一席话,在这大牢之内回荡,使得原本已经十分微妙的局面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而朱平安眼中的神色也随之变化。
“诸位饱览群书,论及学问之渊博,本王自愧不如,但是依法治国乃是国之根本,乃是我等共同遵循的根本原则。这其中的道理,我想每一位在座的都应该铭记于心。岂不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们回去吧。”朱平安说完这话,不再开口。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句话犹如晴空霹雳,在众人耳畔回荡,他们也摸不准王爷脾气,只能纷纷俯身施礼,口中告罪:“微臣受教,谨遵王爷教诲。”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朱承仁反复念着这句话,沉浸在这句诗的韵味中,他悠然地反复吟诵,抬起头看向张首辅:“你觉得这两句诗怎么样。”
张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