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不得是山神把他们都吃了。”孝廉夫人的声音沙哑低沉。
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云青玲已经吓得抓住了云桐的胳膊。
“老爷、夫人。”孝廉夫人对云晦夫妻道:“老身仗着多活了几年,说句冒犯的话。如今山上的这伙人,您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他们吧。”
“这年头是一年不如一年,他们只是贪生怕死逃了戍役,并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伙人可比他们前边那几拨人,安分多了。”
“婆婆说的对,他们平日在山上打猎挖除草药,用这些东西到村子里来换粮食,好多草药都是长在我们去不到的地方。”
“小孩子别说话。”里正连忙喝止孙女。
“可是……”云晦刚要问起那尸首的尸首的事情。文落寒在桌子下边踢了他一脚。
“老丈放心。”文落寒接过丈夫的话,“我们此次举家回海洲,是归心似箭。家里那边老太君也催得紧,早早递信说遣人出来迎。”
“回海洲啊,是好事是好事。”里正松了口气,“怪我怪我,说这些做什么。”
一场宴席,最后也算是宾主尽欢。
里正早已让人收拾出了村里头几间好房子,让云晦一行人居住。
云桐第一次睡土炕,很是新奇。
因着是贵客,柴火烧的足,云桐睡到不一会儿,就被热醒了。
文落寒还在与云晦商量山匪的事情。
“既然是逃兵,想来也不会愿意徒生事端。”文落寒道。
云晦还在纠结里正的话:“你说老丈会不会不知道他们拦路抢劫的事情,我们是不是和他说一声出了人命?”
文落寒没有说话。
半晌云晦叹了口气道:“我是多管闲事了。”
“你是有良心。”文落寒宽慰道,“今夜我安排好了人值夜,加强戒备总归是没错的。”
“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尽快回海洲。”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