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黎不服气，立马反驳：“什么占便宜，咱俩已经不是纯洁的师兄弟关系了，怎么能说是占便宜呢！”
云回舟头往旁边歪了一下，看着连黎，说：“你说得对，我们已经不是纯洁的师兄弟关系了，这摸一下确实不算什么。”
他的语气很平淡，就和问“吃了吗？”差不多，但连黎就嗅出了危险的味道，瞬间就闭上了嘴巴，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
感觉到云回舟还在盯着自己，他连忙扯上其他的话题：“你们老说那个枫叶谷的小徒弟入门时间短，武功差。有没有想过我入门的时间更短？”
“而且……他如果能来抢美人榜的名次，至少也是十四岁以上了吧，这么算来他入门也不算早，但我入门好像更晚。其实我老早就想问了，门派收徒都不看年龄的吗？”
“还是看年龄的，你刚好卡在最后期限，但凡你要是十七了，哪怕是我带你回来的，师父也不会直接收下。”
连黎“哦”了一声，然后又想起一个事儿：“那你们都不看资质的吗？我记得最开始你给我摸骨的时候就说了我资质不咋地，那个枫叶谷的人，入门三年武功和我差不多，那他岂不是资质更差？”
“而且……以前还没觉得，自从这次和你出去闯了一回后，我感觉我这个进步……是不是有点快哈，我才一年呢！”
见连黎挣扎着起来，撑在自己上方眼睛眨巴眨巴的，就差把“夸我夸我”写在脸上了，云回舟忍不住笑出了声。
连黎还以为他在嘲笑自己呢，对着他的胸口捶了两下：“你笑什么笑，不准笑。”
云回舟收敛笑声，看着他说道：“资质肯定是有要求的啊，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当时说你资质差的原因是……你只是刚好达到醉梦岛的收徒标准。”
“而醉梦岛的收徒标准……在整个江湖上都是最高的。”
“还有没有一种可能，你这个资质只要不是进那种顶级大派，基本上都是要当天才培养的？”
连黎直接目瞪口呆，云回舟看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