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祯帝还是激得站直身子。
姜念却觉得哪里不对。
既然是要戏弄她,那皇帝应当看着才对。
在面前四个男人再吵起来之前,姜念站起身,蹑手蹑脚往门边走。
两只手都扶稳门框,才故意说着:“方才李公公送我来的,不知他此刻在何处,不如让他替我们去……”
“哐啷”一声,雕花木门被姜念掀开。
门外少年一个趔趄,若非李全扶得快,他早跌倒在地了。
“呀!”姜念假作吃惊,忙后退几步屈膝行礼,“陛下您来了,怎么不叫李公公传唤一声呢?差点伤了陛下,民女罪该万死!”
近三年未见,当初那个矮冬瓜,都已长成比她更高的少年了。
咸祯帝自己理着衣裳,明知她是故意的,正想吓唬吓唬她,却瞥见那四个男人都起身迎来,陆续朝自己见礼。
整整齐齐站在姜念身后,他若是为难她,恐怕立刻会被维护声淹没。
这小少年狠狠剜一眼姜念,随后便道:“恕你无罪,都起身吧。”
“谢陛下。”
这五个人站直身子,咸祯帝立刻又来了兴趣,也就不计较姜念推门的事。
眼见姜念椅子都搬好了,他便堂而皇之上前,坐在最跟前原先姜念那个位置,示意众人也坐。
这下好了,姜念还怎么坐。
她立刻道:“民女身份低微,还是站着吧。”
咸祯帝便一挑眉,“朕要你坐,你敢抗旨不成?”
明知皇帝胡闹,谢谨闻却牵过姜念的手,“听话,坐我旁边。”
却被韩钦赫拉住另一只,“你别逼她!”
“逼?”谢谨闻侧目看人,眸光威慑,“我何时逼过她。”
“非得说出口吗?以势压人不算逼吗?”
“行了!”
姜念万万没想到,当着一朝君主的面,这两人还能吵得旁若无人,慌忙挣开这两只手,走到最左边,最终选了萧珩身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