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了头。 见她实在不肯说,邱老板才觉出无趣,打了个哈欠起身回房去了。 她后院最不缺便是小倌,姜念这两日零星数了数,不一样的面孔约有四五张,都是白白净净的少年模样。 又熬到这一年七夕,韩钦赫寻着借口,登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