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她心里也好受些。
谢谨闻只吻她,一遍一遍揉她的腰肢,像是要彻底记住她的模样,却没有如她所愿。
“别走了,好不好?”
昏暗的屋室内,姜念近乎绝望地闭眼。
她也没有想象中那样不在意,瞧不见他的人,脊骨贴着他胸膛,姜念想起姜默道刚死那会儿。
她整夜整夜睡不着,也是他抱着自己一遍一遍哄,对着旁人冷硬的语调变为轻声细语,告诉她,往后她有人可以倚靠。
姜念背着人悄悄落了一滴泪,滑过锦被,才在褥子上洇开。
她没能给出答复。
这种时候,她装作自己睡着了。
她没再提过要跟人做什么,谢谨闻也装作不记得的模样。
两人相安无事,像是又回到从前那种日子,姜念跟他说点什么,谢谨闻便应上几句。
除夕那日到宣平侯府,比先前要平和不少。
侯夫人也说不清,这平和底下有多少暗潮汹涌,但在自己跟前,只要这两人能好好的,她也不去多说了。
要怪就怪她,当初见不得自己这外甥难受,拎着姜念回听水轩,造了他们一段孽缘。
姜念打算彻底养好身体再起程,也最好等到天气暖和些,赶路方便。
这些打算没对谢谨闻说,男人便好似掰着指头数日子,到了宣平侯府,扔就要和她住一间房。
姜念怕他睡不惯,便说要不收拾间大些的,谢谨闻却说无妨,就住她平日的屋子。
除夕那一日夜里有烟火,从姜念屋里的南侧窗能够瞧见,索性是闹得没什么睡意,两人又在窗前一起看了烟火。
身边人深邃成熟的面庞被映亮,姜念悄悄转眼看他,便觉他真是俊朗,这一眼值得自己记好几年。
而谢谨闻,他始终没说话。
正月里寻常人家都会走亲戚,姜念却没什么好走的,本就在唯一的亲戚家里了。
倒是宫里舒太后派人出来,给姜念送了一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