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对谢谨闻也不算明白,只是能隐约感知到,他绝不是乱七八糟的男人。
“您当他是什么人,自家孩子,信不过他的为人吗?我跟他的时候,还只有十三岁,他会对一个十三岁的姑娘下手吗?”
姜念正是看清这一点,才坚定地一直抓着谢谨闻。
位高权重可攀附的男人有许多,但像他这样正直的,那就不多见了。
侯夫人松一口气。
随即又有些失望,将茶水递到唇边抿一口,“我在想啊,要是你俩能成就好了。”
她喜欢姜念,如果姜念跟谢谨闻真成了,也能得她孝敬后半世。
姜念却泼冷水:“那您还是别想了。”
“怎么,谢谨闻哪儿配不上你?”
自己那外甥,要模样有模样,要地位有地位,配个姜念,她想还是配得起的。
姜念只笑着摇头,“您说他要是知道,我一直都在骗他,利用他;看清我的真面目后,他还会喜欢我吗?”
两年多了,姜念践行过很多很多次,谢谨闻就是喜欢自己天真单纯,毫无保留地迷恋他。
于是他享受自己的爱意,偶尔应景施舍一点宠溺。
而那些肮脏阴毒的手段,例如设计杀害萧铭,就该跟她一点不沾边。
“我总不能骗他一辈子吧。”
事实上,是她自己不想演一辈子。
侯夫人无话可说,却也提醒:“你要装,也别装得那么像。”
她转头去看姜念,“我从没见过他,这么依赖一个人。”
这就是姜念藏在心底,最隐秘的担忧。
“所以啊,”她握住女子落在桌上的手,“我这不是投奔您,指望您能帮我。”
侯夫人气得重重捏她,“你要是引火烧身,我一定看着你被烧死!”
姜念只吃痛“嘶”一声,知道她嘴硬心软,多少会帮自己的。
“对了,还有件事。”她松开姜念的手,“近来宫里好不容易太平,太后要你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