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抽空见了她,这一家子人都和自己冷着,见了面也不冷不热的。
“我近来忙得很,没事不用过来了。”
假世子传言已经够让人头痛,再加一个不受控的姜念,简直痛上加痛。
“前几日回家,我那姨娘把我娘的嫁妆收拾出来了,我对她说,是您接手管着。”
“这种事,你自己定夺就行,别让人再吵到我跟前就行。”
很显然,侯夫人的怒气未消。
“过几日宫里摆宴,你去是不去?先问问你,省得你又埋怨我。”
这话阴阳怪气的,姜念也不恼,就说:“好,我会去的。”
简短说过几句,她原本是要和萧珩一同退下,却忽然转过身道:“夫人,您帮了我这么多,我一定会报答您的。”
这丫头平日嘴甜心硬,侯夫人压根不想听。
“守住你本分就行。”
意思是,陪好谢谨闻就行。
姜念不争辩,冲人福了福果真离去。
萧珩问:“你要做什么?”
她也只似是而非道:“你知道吗,若宣平侯无子,就要从宗亲当中过继一个儿子,将这爵位降一级给他继承。”
“其实萧伯藩也只有一个儿子,照说不该萧铭过继。可那时候他会说呀,为着礼义大统,委屈一下自己,不算什么。”
萧珩皱眉,“你要杀萧铭?”
姜念惊讶于他的敏锐,笑道:“我杀他做什么?最想杀他的,应当是侯夫人吧。”
萧珩的心思不深,又是她说什么就信什么,果然没再多想。
姜念回来时,香痕窝在角落匆匆擦眼泪,被人撞个正着。
又生怕旁人嫌自己软弱,几滴泪忍得辛苦。
姜念只拍着她的手,告诉她没事的,她已经做得很不错了。
这几日过得相对太平,姜默道忙着筹钱,姜念给了一月的期限;而谢谨闻那边始终没个响。
姜念拉着萧珩,每日讨教些“杀人越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