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几年不曾这样“浓情蜜意”了。
“老爷这是做什么,怪臊人的。”
女使瞧见这阵仗,也纷纷退出屋外,替人将门合上。
若说姜默道这人有何长处,那便是样貌生得不俗,年过四十,须眉蔚然颇具古画上士大夫风韵。
“怎么,不喜欢为夫这般?”他说着就来嗅人颈项。
崔红绣作势抱住男人的头,“妾若是不喜欢老爷,又怎会一心一意,就只跟老爷一个人呢。”
两人靠在一块儿,却各怀鬼胎。尤其崔红绣早知道他的意图,是想哄自己拿钱出来贴补。
“念姐儿说的事,老爷真打算把钱给她?”
妾室与女儿的不睦,一直都是他这个家主默许的,他自然也猜到崔红绣不会赞成把钱拿给姜念。
可有时候就是这样,自己犹豫不决的事被人一提,反而就下定决心。
“昂,”男人将她放到榻上,又俯身贴去,“我想着这事要紧,花了这笔钱,鸿轩将来也能顺畅些。”
他又顺势挑人衣襟,“你看,你管家也有十年了,手里总有笔应急的钱是不是?”
她跟了这男人二十年,彼此什么性子都拿捏得准,此刻也只能扯着男人后背衣料,努力算着账,看如何既能应付姜念,又能把男人糊弄过去。
“老爷这样说,便知道我是有的,嗯……”她享受着男人的侍弄,细软嗓音在纱帐中回荡,“既然您说这是大事,那就把这笔应急的钱拿出来,妾想了想,应当能有个二百两。”
二百两,较之两千两不过一成。
崔氏不止管家,她拿着家中的钱去投店铺,甚至放印子钱,姜默道从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为的就是今天,能够一次杀鸡取卵。
他在人身上更花了点心思,崔红绣断断续续多报了些银子,最后几乎是哭着说:“真没更多了老爷,我就是个妇人,又不是行商的人才,真没法变出银子了……”
五百两,虽还是差些,但也算可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