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我先回家去吧。”
“不行!”
男人猛地站起身,才后知后觉自己太冲动了。
姜念讪讪道:“我明白了,说到底父亲忌讳我,只想将我扔在外头。”
姜默道顿时头痛,这女儿不够懂事听话,如今却又实在得罪不得。
“你知道爹爹不是这个意思。”他缄默半晌,也只说出这样一句。
“罢了,”姜念又道,“只是我独居侯府,惦记姨娘亲手做的银耳羹,又惦记家中的姐姐。您既不肯我回去,那不如明日让姐姐给我送碗银耳羹吧。”
姜妙茹在折春宴上出丑,这对姜家是个不小的打击;若能借此机会重新与侯府攀上关系,这当然是姜默道求之不得的。
不等人应,床榻上的小姑娘又缓缓开口:“女儿一番苦心,还请爹爹不要辜负,也别让姨娘和姐姐多想。”
“是,是是是,”姜默道连声应着,“明日你等着,为父一定叫茹儿过来。”
这般貌合神离又说几句,姜念才让人送他出去。
没算错的话,姜默道是下了早朝过来的,他一走,萧珩也该下学了。
沈渡与她多日不曾碰面,乍一见她立在院中,竟怔怔盯着移不开眼。
“沈先生。”
听她先开口,沈渡才算回神,“姜姑娘。”
随后才寒暄着:“听闻姜姑娘病了,不知如今可有好些?”
“你放心吧,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一来一回,沈渡才确认,她的确没遇到大麻烦。
“倒是这几日,我的功课都落下了。”
这是她的邀约,沈渡怎会听不懂,“那不若选一日,我替姑娘单补几堂课。”
“好啊,那就劳烦先生了。择日不如撞日,您看明日如何?”
“明日有空。”
萧珩一直都在沈渡边上,可他忽然发现了一件事:只要沈先生在,姜念就看不见自己。
他们说话时总是旁若无人,一副谁也插不进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