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杨谦就在公廨房外面看到回来的赵辰。
“参见大人!属下幸不辱命!”
“回来得正是时候。”杨谦点了点头,推开门,领着赵辰进了屋。
刚一落座,杨谦就从赵辰手里接过来一份随记,赵辰说这就是他这一次常州府宜城之行的收获。
“大人,这次多亏了有杨二爷的帮忙,介绍了好多当地的人手,而且全是敢打敢拼的汉子,不然这次估计要多花一倍多的时间不可。”
赵辰满脸堆笑,他这话可不只是拍马屁的,而是真心实意。这次去宜城,那边的情况比他事先以为的要复杂得多。官面、地下、街面混杂在一起,相互盘根错节,想要在那边做事查东西单靠手里的腰牌那是很难的。
单单一个找到目标,赵辰都不敢想若没有当地的地头蛇帮忙的话,他要花多久时间才行。更别说后面出现的一系列变故了。
“杜棠明死了?”杨谦看了一个开头,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接着往下看才又慢慢舒展开来。
最后从随记的本子里拿出一封夹在后面的信封。
很普通的黄皮信封,上面没有落款。里面是一封千多言的.遗书?落款就是杜棠明。
放下信封,杨谦往椅背上一靠,朝赵辰问道:“这信你是从哪儿找到的?”
“嘿嘿,大人,不瞒您说,当时属下得知杜棠明已经得病死掉之后,脑子嗡嗡的,差点气死。后来就是在杨二爷的朋友帮助下,继续深挖了杜棠明在宜城的那些亲眷,最后才把杜棠明死前死后的事情摸清楚。
这封信就是从杜棠明的侄儿手里拿到的。”
“杜棠明的死呢?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回大人的话,这个还真没有。杜棠明回了宜城之后据说就有些疑神疑鬼的,特别是没人的时候总是会在嘴里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念叨些什么,而且夜里时常噩梦惊醒。
这种状态明显就是做贼心虚,用医师的话来说就是忧思过度,日久成疾。
后来据说是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