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王家的藏库也去得。
周围还有一个大花缸,里面放的全是成轴的字画。
“你家老爷怎么死的?”
“死在卧房里,是,是吞杯而死。”陈瑜说完脸上闪过一丝害怕,似乎回想起了当时的场面。
杨谦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疑惑道:“吞杯?”
接待杨谦一行的是王家这边的新管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姓陈,叫陈瑜。
杨谦闻言道了句“原来如此”便没了下文。
“就老管家死了,后来就没死人了。不然没人敢在这里看家的。”陈瑜说起这事儿只能苦笑。他还说他能当上管家,也是因为没人愿意接,他被硬赶上架的。
“嘿,没有没有,供奉名头而已。这庙子在本城也不大,信徒也少。但讲的东西还算劝善,让人从善而绝恶,说恶事终有报,还借了一些话本鬼物吓人。
“一个月前的吧?少夫人出事之后,老爷就不让人进书房了。后面事情一个接着一个,家里人心惶惶就更没顾得上这边了。只有老爷时不时的在里面一坐就是一宿。”
“全是有根脚的人。胆子小的回家去了,但都在捕房备了案的,查了几遍,都没有问题,也能随传随到。”
多是些摘抄的经文或者诗词,废掉是因为写坏了字形。但出自书香门第,一个简单的笔画也会走形严重,以至于连杨谦这样的不通书法之人都能瞧出来,这就有些离谱了。
“怎么死的?”
杨谦这才点了点头,开始翻开里面的废纸。
就好比一个书法爱好者,写了十几二十年了,突然写个大小二字都写脱体一样,很不正常。
随便抽一本书出来,里面随手可翻到勾阅的痕迹,可见这里的书可不是摆设,而是都有人认真研读过的。
“七树海的仙师还会来永安城落脚?”
“在小少爷死了之后,主家人就没了。远房的几个叔爷来信说看着家业,但都还没有回来。现在家里就我们一些下人在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