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巡案司的院子,杨谦立马察觉到余下的三名手下异样的眼神,或许是完全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在总捕头面前如此硬刚吧?
“胡风,进来一趟。”杨谦喊了一句,然后就进了自己的公廨房。
“是,大人!”
另外两人面面相觑,看着胡风被杨谦叫进去他们心里还颇不是滋味。
心道杨大人这是在挑人吗?我们两个就是最不起眼的两人?下一步是找我们?还是直接把我们踢走呢?
不理最后两人的郁郁,进了公廨房的胡风正捧着杨谦给他的卷宗仔细翻看。这是衙口送来的案子,杨谦不点头,巡案司里的人是不能随意翻阅里面的内容的。
说是车马,其实就两匹快马,以及一应干粮。二人便在刚过中午就策马离开了吉州府城一路往西,去永安城。
“唉,杨大人,不瞒您说,那王家其实是咱们永安城有名的书香门第了。家中多有入仕者,最高时曾进皇城吏部为官,家里良田、旺铺也有不少,传到此时依旧衣食无忧。
死因离奇也就罢了。王家的案子,杀人家衙役和捕快干嘛?
还是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凶手,而是别的什么原因让这些人死得不明不白?
就在杨谦抵达永安城的当天,与他落脚的客栈不过隔了两条街的一座小院里。一张他的画像正摆在桌上,被人端详。
“很好,那就去收拾一下,今天下午我们就出发。章大人只给了我一个月的时间,紧得很。”
所谓的“邪性”在杨谦看来,这是邓典这种老板凳对于王家案里连续死人且没有头绪的古怪情况感到费解。因为实在想不出原因,所以才用了“邪性”这个说法。
几十里一个驿站,换马之后毫不停歇。三日才到永安城。
这一聊就聊了大半夜。
但老头精神头不错,身子骨壮实,刚才在酒桌上生生跟杨谦拼了一壶一斤半的老酒,现在脸不红气不喘,说起话来除了一口酒气之外,还真看不到半点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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