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倒不如快刀斩乱麻,一力降十会!
所以,明天官衙不是在福满楼宴请下来巡查的双衙的诸位大人吗?正是动手的大好时机。”
饶是周一鸣觉得眼前这个年轻的捕头不然有腹稿在,可等听完这腹稿还是有些惊讶。
还真就快刀斩乱麻是吧?直接莽过去对吧?
周一鸣不介意快刀斩乱麻,但却不喜欢莽。于是继续问道:“你可知道宋齐勋这种将官不是官衙说动就动得了的。需要州府兵衙下令才可以。
伱不觉得需要先将此事与州府兵衙的几位大人先通个气吗?”
“周捕头,不瞒您说,对于州府兵衙,小的更是不放心。之前三道城里查出柳承坤一案本就几乎将宋齐勋钉死了的,结果柳承坤莫名其妙的一死,州府兵衙居然就这么把这件事揭过去,连给宋齐勋一个问责条子都没有下。
若是此事先过州府兵衙的话,九成九宋齐勋会提前得到消息,到那时候变数可就太大了。”
周一鸣此时摇了摇头,说:“这不行,规矩就是规矩,不能轻易破坏。而且这件事远比你想得复杂,抛开规矩蛮干不可取。”
杨谦微微一愣,倒不是没了后话,而是从周一鸣的这句话里品出点意外的味道来。
不过杨谦只是顿了一下言语,很快就继续道:“周捕头,规矩我们三道城捕房可不敢不守,但拿下宋齐勋不一定就是“缉拿”,也可以带走“问询”。这是律法里写得清清楚楚的,可没规定例行问询一城牙将需要州府兵衙同意。
只要拿下宋齐勋,所有跟宋齐勋相关的那些魑魅魍魉就自会露出马脚来。到时候“问询”的深度可以逐渐加深嘛,最后“发现问题”再同时通知兵衙,再转“问询”为“缉拿”不就合乎规矩了嘛?”
“嗯?”周一鸣诧异的看了杨谦一眼,他是没想到严苛的律令和州府的侦办规矩在杨谦的口中居然能找到如此变通之法。并且琢磨一下,这个办法虽然很强行的又似乎真说得过去。
只不过在此之前没人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