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在扶手上的手被人握住了。
舒晨诧异的看向身边的人。
克莱斯特并没有看她，他只是目视前方，神情没什么变化，似乎是感受到她的视线，突然开口说：“不要拒绝，至少现在。”
“阁下。”舒晨蹙眉看着他，感受得到他在加重手上的力度。
“我打算尽快和阿利克订婚。”
握着她的手收紧，从她的指缝里穿过。
克莱斯特出声拒绝，“不行。”
“为什么？”
“你还有别的选择。”他沉声道。
“我已经选择好了。”
克莱斯特这才看向她，他突然冷笑了声，一字一句道：“我说了你还有别的选择，当初陛下不是不想这么快？为什么突然改变想法？”
舒晨从他手中把手抽回，与他对峙，“这是我的想法，也没有打乱阁下的计划，这就是我的选择。”
“你在和我装傻，你知道我说的选择是什么。”
舒晨低头了然轻笑了声，又抬头看向他，“所以阁下忍了这么多天，把瑟维斯家族列进了我的选择里？”
克莱斯特沉默盯着她黑色的瞳孔不语，他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似乎别的也不是什么好选择。
舒晨抬头看着他，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克莱斯特为什么会这样。
“我觉得你不应该这样。”
“什么样？”克莱斯特突然反问，看着她，看她不回答，自问自答说：“不应该喜欢上任何人，还是说就该让所有人怕我，冷冰冰做个辅政官？”
他说这话时带着几分自嘲，他不屑和别人争抢，却又看不下去她属于其他人，至少……
至少，他们应该不仅仅只是伙伴和合作者，他很矛盾，事情发生偏差又脱离了掌控。
舒晨无话可说，她见过太多克莱斯特冷静无情时候，如果他能早一点，但现在没有任何意义。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我们或许不合适，皇室和瑟维斯也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