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再次响起。
赵渊无声无息,连挣扎都没有,似乎药剂进入的并非他的身体一样。
另一瓶药剂也被吸入了注射器。
“这是恐惧药剂,放大恐惧。”审讯者解释着药剂的作用,试图从心理上压垮赵渊。
可是赵渊依旧低着脑袋,像是睡着了一样。
可是他面具下微微放大的瞳孔预示着药剂在起作用。
六针药剂很快都被注射进了赵渊的体内。
恐惧药剂带来的副作用让他的眼前出现了许多迷离的幻觉。
突然尖锐的刺痛从指尖传来,这样的痛感就像是有人用锤头狠狠的砸在了指头上,然后又在伤口上撒上了一大把的盐巴。
赵渊的手指神经性的抽搐着,在他的指尖上插着一根烧红了的钢针。
“赵渊,你这三天去了哪,和谁,做了什么。”
审讯者再次重复着已经问过的问题。
赵渊依旧保持沉默。
第二根银针刺入,殷红的血液顺着指尖流下,滴落到地上。
房间之中的“锚”早已经被打开,赵渊身上血肉的活性被死死压制。
“赵渊,你这三天去了哪,和谁,做了什么。”
回应审讯者的依旧是沉默。
第三根银针刺入。
……
精神与**上的折磨持续了两个小时。
洁白的地板上早已流满了干涸的暗红色血迹。
赵渊的十根手指上都插上了烧红的钢针,他的手臂不自然的抽搐着,像是不受控制一般。
“赵渊,你这三天去了哪,和谁,做了什么。”
这一句话也重复了两个小时,可是回应他的依旧是沉默。
审讯者皱着眉头,看着下面咬死不张口的赵渊有些不耐烦。
就在他要继续提问的时候,后面的项目负责人制止了他。
他走上前接替了审讯者的问话。
“赵渊,你想不想见一见你的母亲,告诉我们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