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脸上的笑容依旧慈祥,得到了许都没有一点灵性残留的结果后,她施施然的走到门口打开了挂在上面的锁。
走出了与世隔绝的安全屋,然后重新将破败的木门关上。
安全屋内只剩下了一具破损的尸体。
可是「月亮」没有发现在她身体上的一处角落,一缕灵性变得有些浑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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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德拉女士坐在暴食的身上,借助着对方对于色彩的掌控,
他们漫游在迷幻的视觉世界之中。
没有人注意到,在墙壁上那一点像是污渍一样的彩色痕迹竟然是一幅画,
画中的女人侧坐在鲸鱼的身上,好奇的向四周张望。
暴食游曳在墙壁的色彩之中,追逐着乐师吩咐他们的目标。
在站点地下七层的一间收容室中,他们终于找到了那个人。
房间四面的墙壁上贴满了防撞击的软垫,比起收容单元,这里更像是精神病院中防止危险病人自我伤害的禁闭室。
在房间正中央的单人床上,束缚带将上面的男人死死的固定,就连翻身似乎都是一种奢望。
男人的面部被防毒面具遮盖,看不清具体的样子。
暴食调动色彩,将收容单元的监控遮盖,伪装成无事发生的模样。
米德拉女士从墙壁中走了出来。
被束缚在床上的男人扭动了一下脑袋,防毒面具的镜片对准了朝他走来的米德拉女士。
男人没有挣扎,似乎根本不在乎对方要做什么,只是透过茶色的镜片优雅端庄的女人。
贵妇人在离单人床一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这位女士捻起裙摆,行了一礼。
男人依旧是转着头,一言不发。
行完礼的米德拉女士张开了那张殷红的嘴唇:
“赵渊先生,许都先生想请你帮个忙。”
躲藏在防毒面具后面的眼睛闪动两下,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起皮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