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松北早间不耐的抿唇,
现在他的心里很焦急,这种焦急是没由来的,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情绪波动会这么大。
松北早间挠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快速的回了原田谷一句:“没有命令就继续在这里守着。”说完又挠了一下自己的脸,
今晚的蚊子也跟他过不去。
原田谷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松北早间说完之后还要接两句话,
松北早间瞥了他一眼,
然后就看见对方正直勾勾的盯着远处皇居的位置,
眼神直愣愣的吓人,整个人就像是木偶戏中的傀儡,就在他要询问怎么回事的时候,
原田谷自己主动的开了口:
“松北哥,你有没有听见钢琴的声音。”
“钢琴?”松北依旧隔着衣服抓挠着小臂,但是那个似乎被蚊子叮咬的地方越来越痒,
“是啊,松北哥,钢琴的声音。”原田谷依旧说着钢琴,
松北早间只能忍下身上瘙痒的地方,也静下心去听是否有钢琴的声音。
他闭上了眼睛,当人类的失去视觉后,那么听觉就会被加强,
在远处飘渺的琴声像是天堂带来的福音,
它传颂着真主,歌颂着苦痛。
他越是听,那朦胧的琴声就越来越清晰,那旋律就像是寄居在脑海中的虫子,
不断着啃食着名为理智的皮筋,
渐渐的松北早间似乎还听见了歌声,
女人的声音像是甘霖,像是蜂蜜,像是初春的樱花,是他脑海中一切美好的集合,
他睁开双眼迷茫的寻找着歌声的来源,
麻木的眼球转动着扫过,身边所有正在聆听教诲的成员们,
没有女人唱歌啊,可是为什么声音越来越大呢?
最后他的目光游移,定格在了自己微微隆起的右臂,
他轻轻的将自己的衣袖挽起,似乎是生怕惊动了躲在里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