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眼见对方显露出的实力更是不想与对方交恶,
被辱骂的怒火被他压制下去,
“阁下,今日为何擅闯皇居。”他尖细的声音不像是询问,更像是在审讯,
可能是久居高位久了,权力的附庸几乎将他的性格扭曲成了难以撼动的铁柱,
那种镌刻在骨子中的傲慢就算是收敛,也像是发臭的烂肉,
即便是隔着皮囊也能嗅见那种令人厌恶的味道。
许都讨厌这样能力和脑子都欠费的家伙,在自己的眼前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他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战利品都是你的。”
这话是对贪婪说的。
闻听此言,贪婪眼眶中的蓝光闪烁几下,
代表喜悦的情绪几乎要冲垮它坚硬的骨骼。
它名字所代表的罪孽在核心中攀升,齿轮开始旋转,
熔炉的功率加到最大,
咔嚓咔嚓的下巴咬合声,沉闷,却不间断的响起。
浅早水门根本看不清华袍之下的身体究竟是怎么行动的,
只是眼前一花那怪物便来到了眼前,
似乎西方的死神真的跨地域完成业绩一般,带着机油味,上面似乎还泛着一层七彩光泽的镰刀,对准他的脖颈便砍下。
浅早水门的瞳孔一缩,在镰刀砍下之前扔下了一个小木盒。
镰刀终于落下,可是却并没有切割**的感觉,
贪婪收回镰刀,捏住飘在眼前被斩成两截的纸人。
即便是破碎的纸人它也没有浪费,将其整整齐齐的叠起,然后同样塞进了自己袍子里。
它可还没有忘记地上的盒子,准备低头把敌人“遗落”下的物件也同样收入怀中。
贪婪即将碰到木盒的时候,木盒自己突然弹开,
里面出现了一个眼球,布满血丝的眼白盯着手已经伸过来的贪婪,
眼球在刚好能盛下自己的木盒中360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