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女子嘴里说的是两个字。
“恶魔。”
“恶魔？”
陆川的复述，被老妇听到后，她再也忍不了了，“他们不是恶魔，是英雄，是被历史抹去的英雄!”
孰料，女子在听到老妇的话后，不顾双腿被卸，还是挣扎着想朝老妇扑去，口中高喊着，“恶魔，该死的恶魔，他们全都该下地狱!”
老妇看着女子状若疯癫的模样想到了什么，而后她只是欲言又止的看了女子一眼，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别介啊，老太太，她都这样说你口中的英雄了，你继续骂啊。”
陆川还想多打听点东西，啥被历史抹去的英雄什么的，有股子悲壮的味道了。
在蓝星上，他就喜欢听这种故事。
可老妇却是摇了摇头，“她也是个可怜人。”
女子在听到老妇人的话后，疯的更厉害了。
“我不可怜，我已经把他们全给砸碎了，他们没了，彻底没了。”
老妇人依旧选择了沉默，他只是怅然的看着地上的石块，眼神也慢慢飘向了不知名的远方。
而后，陆川的一声“卧靠”，才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只见刚才还疯癫的女子，此刻竟然已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掰开女子的嘴后，陆川也是摇了摇头。
“都什么年代了，还玩嘴里藏毒这一套……”
女子死了，陆川也懒得收拾，老妇人却拜托他，让他将这些人给埋了。
“丢外面不就行了？反正有凶兽在，可比埋了方便多了。”
“他们也都是一群可怜人，小伙子，你就行行好，把他们给埋了吧。”
“那你跟我说说那什么远征队的事。”
“呃……老妇面色一滞，“小伙子，不是我不想说，实在是我答应了别人，有生之年要把这些事全都烂在心里。”
陆川发现了盲点，“那你孙女是怎么知道的？”
“她……”老妇人无奈的看了眼高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