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给鼎羽和胖子一人发了一支,用很真诚的语气说道:
“不管我们家老头子怎么安排的,咱们几个虽然说不上是过命交情,好歹也算得上是共过事的革命战友。”
“所谓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甭管怎样我都会尽最大努力帮助你们,就冲你们没有任何计较的救过我儿子,这次又帮了我。今天我还就把话撂这儿了,即使真的有什么事儿我也绝不独善其身。”
胖子属于典型的那种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听吴守义说的很认真,也就把牢骚都咽回了肚子里,说:
“行吧,胖爷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回头完事儿我在找吴老头算账。你继续,说说打算怎么办?”
吴守义把自己手里的烟点上,说道:“当年在华山中学院子里发现的考古现场其实就是过去云台观的遗迹。不过云台观地面上的建筑早已经在不知道多少年前被毁的消失殆尽。”
“华山中学修教学楼的时候发现的其实是过去云台观门口的那口古井。我找过曾经参与现场发掘的人了解过,一口光秃秃的旱井,没有任何文物价值。挖出来后扔在那里小半年无人问津,成了当时学校里调皮学生的‘游乐场’,最后为了赶工程被草草的填埋。”
“现在比较麻烦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学校的布局又有了很大的变化,那口古井的位置实在是不好确定。”
“所以说,现在我们首先要做的是确定那口古井的位置。这几天我仔细想了想,准备派人混到学校里边去把下水管道想办法破坏掉。然后以检修下水管的名义,组织人马进学校里面直接开挖。”
吴守义一口气把自己的想法说完,吐了个烟圈把手里的烟头按在烟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