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鼎羽通过层层关卡,终于在拘留所的会客室里见到了“大师”的真面目。
看样子比鼎羽大点有限,可能关进来的时候,吃了些苦头。花白的头发凌乱的像一团稻草扣在头上,眼神不错的鼎羽甚至能看到“大师”的乌黑的发根。明显这头花白的头发是后染出来的。
一脸萎靡不振的样子,眼角还有颗眼屎没有擦干净,下颚上的胡茬稀稀拉拉东一根西一根的冒出来。坐下以后,“大师”似乎发现鼎羽在观察他,伸手稍微理了理橙黄色看守服的衣襟,飘忽的眼神给鼎羽带来一种不妙的感觉。
既然来了,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鼎羽先开口问道:“您好,我是该叫您王大师呢?还是叫您一声王哥呢?”
王大师咳嗽了一声,正视着鼎羽问道:“你是谁?”
鼎羽也懒得跟他磨叽,直言不讳:“这次见面时间有限,我简明扼要说一下,我不是律师,也不是执法人员。我是受吴老爷子所托,来跟你了解一些情况。”
“呸,吴啸天那老王八屁大点事儿把我折腾到这里面来,还有脸让人来了解情况?”
鼎羽不想跟王大师争辩,耐心的问道:“能问问你卖给李凤的符咒上到底刻的是什么吗?”
“不记得了!”这回王大师回答的倒是爽快。
“你有孩子吗?你知道吴宇现在的情况吗?如果不知道你到底在那木片上刻的是什么,恐怕小吴宇真的就危在旦夕了。”
“少扯淡,吴家孙子得了神经病,跟我有什么关系。别给我打感情牌,既然干了这行,说这些对我没用。”
“那好,我就说点对你有用的!”
鼎羽压低了声音继续说到:“如果我说能把你弄出去,不知道你会不会想起来点儿什么?”
王大师用鄙视的眼神看着鼎羽,不屑的说道:“你?能把我弄出去?你觉得我会信么?再说我这属于诈骗,就算是数额巨大,有个三年五载也出去了。吴啸天那老家伙不给我栽上点别的罪名,我就烧高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