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里面的内容却大有琢磨。
天朝皇帝,名云北尧。
听起来好像有些牵强,但云染的所作所为只能让人往这个方面琢磨,毕竟,拜新月可是在七夕时节的风俗,再加上静婉先前听到的消息,还有她根据查探而日益渐深的笃定,更是无可辩驳。
静婉坚定不移地觉得阮家是为了皇帝,可这些字眼听在承桑的耳里,却是另一个意思。
细语人不闻,北风吹裙带。若真要强行理解为情爱之词,里面的北风指的很可能不是皇舅爷,而是端王。
因为端王云北离,字卓风。
再加上上一世在今日出现的乱子,还有如今依旧端坐的端王,也让承桑更加确定,上一世端王会突然病发,可能就是这件事闹得,幸好,这一世被她及时阻止了。
不然她说不得还真要用宝葫芦去救人。
承桑松了口气,可随着低头,却突然发现,静婉的手在颤抖。
很轻微,但确实存在。
她连忙握住,只觉得那只手冰冰凉,“静婉姑姑,你怎么了?”
承桑担心不已,静婉却犹自瞪着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她和承桑不同,她知道的要更多一些,想的也要更多一点,更别说她刚刚还骗了承桑,她会路过静安寺,全然是因为驸马所选的路。
虽然可以说是巧合,但如果真如承桑所说,那阮家图谋的不是父皇,而是端王......
那她这一听岔,便要出大乱子。
因为,荆州刺史是父皇的早就布下暗棋,广汉王府虽说和皇室关系极差,但因为有长公主的存在,所以广汉王也可以说是父皇这边的人,这件事牵扯最深的两个,都是父皇身边不可或缺的人物,这让人如何不多想。
还好,还好她还没来得及和母后说。
她若是说了,就算事情没有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但隔阂也必定种下。
而且她更是清楚,自己这些年一直在天朝到处游历的原因,若是从她口中说出,父皇定会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