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打人的劲呢?怎么不继续了?知道什么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么?陈不归,你现在的下场这就是你应得的报应!我警告你,下次见到安王府的马车,你最好绕着走,不然——”
揍死你丫的!
承无忧隔空挥了挥拳头。
陈不归疼得浑身冒汗,也没工夫再和他大呼小叫了,甚至在看到那拳头的时候,身体的肌肉记忆还让他不顾伤腿下意识地往后缩,等反应过来,他再次哀嚎。
陈不归凄惨的样子让承无忧十分满意,他拍了拍手,想着还在马车上等着的家人,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就往车边上走去。
还是早些回去为好,承无忧这般想着。
可就在这时——
“安宁郡主,你难道不解释一下么?”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让承无忧转身的动作一滞,也让坐在马车上的承桑猛地抠住了窗棱。
再抬眼,承桑的眼里已然一片赤红,比刚刚充斥的血丝还要骇人上几分,她眼中的仇恨铺天盖地,带着一股让人心惊的杀意,好在她背对着家人,再加上夜色浓郁,车厢内也只有一颗挂在顶部的夜明珠照明,她不回头,旁人也看不见。
承桑的指尖都抠进了乌木窗棱里。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
“苏清桃?”承无忧对这个声音也很熟悉,毕竟,自家四弟没少在自己的面前带着苏清桃溜来溜去。
承无忧对这个女人无感,但眼下,却是有些莫名其妙。
她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想让桑桑解释什么?
承无忧闻声看去,只见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自长街的另一端疾驰而来,借着悠悠月光,可以看到上面侧坐着一个穿着一件银白色裙装的女子,飘然的缎带迎风而起,似仙女下凡般动人心神。
只不过,坐在她身后的,好像是他那舔狗四弟?
对美色无动于衷的承无忧鬓角抽搐,忍不住责骂出声:“好你个承无虞,你还知道回来!说,这两天你都干什么去了!你知不知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