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方的本事太差,即便人足够的多,也根本就伤不了他的。
“因为在他们的眼中,我们不过是他们翊王府的阶下囚罢了。既然是阶下囚,自然是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了。只是牲畜罢了,自然可以随意使唤。”
都已经对翊王府的人动手了,就好比是已经撕破了脸面,既是撕破了脸面,唐昭宁说话自然不会客气。
“把我们当成牲畜?你们也配!”听到唐昭宁的话后,宋宴知直接黑了张脸,抽出刀直接指向了青竹。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宋宴知自然无需再维持那表面功夫。对青竹的不满,也全都表现了出来。
而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快了些,青竹甚至都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蹙着眉看着近在咫尺的剑,不忍吓出了一身冷汗:“夫人竟会武?”
“会武有什么稀奇的?你真以为我们住在那等荒山之上,什么都不会,只凭借着医术就能活下去吗?”
唐昭宁撇了撇嘴,理所应当的道:“况且,若是没什么傍身的本事,你绝对凭凌庆飞,真的能让我们自愿下山?你和你主子的承诺,我们可从未相信过。”
“只是你们现在打算撕破脸,可有想过我们明日会消声灭迹?若到了那个时候,你们可活不到起兵造反的时候。”唐昭宁悠闲的看着手中的银针,故作无奈的开了口。
见青竹的脸上闪过错愕的神色,唐昭宁继续道:“不过现在撕破了脸,你自己去找翊王解释吧!”
说完之后,宋宴知和唐昭宁相视一笑,随即迅速的离开了马车之内,消失在了那道繁华的街道之上。
看着空空如也的马车,青竹原是想要去追的。可对方的速度实在是快的吓人,根本就没给他这个机会。
最后的最后,青竹只能内心忐忑的随便找了个大夫,带着人去了那座破庙。
一入密道,蒋濡恒在看到来人后,立马黑着脸将手中的杯盏,砸在了青竹的头上,满脸怒意的质问着。
“我不是让你带松烟来吗?你带来了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