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烟云脚尖一点,直接掠上了围墙,在看到躲在墙角的那只‘老鼠’之后,下意识的勾起唇。
对方显然没想到自己这般小心,竟还是暴露了踪迹。刚想逃,却被落地的烟云一把揪住了后衣领,带着入了院内。
见来人,松烟忍不住冷笑道:“看来这院子的位置真的非常不好啊?每次都能出现不同的老鼠呢?”
“你是谁,为何要在这里鬼鬼祟祟的监视我们?看你这样子,应该不翊王来的人吧?”
烟云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面容憔悴的男子,见他穿的不像是个侍卫,便微眯着双眼不满的问着。
“在下是摄政王府的侍卫宴海,今日过来是有些事情想求先生夫人为我解答,若有叨扰请二位海涵。”
宴海低着头,面对烟云的打量他并没有表现出半分的不情愿,只是知晓自己偷听墙角的事情不对,所以将姿态放的极低,身深怕会惹得两人不快,便就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了。
对此,烟云冷哼着同松柏一起回了桌边坐下,不满的把玩着茶杯:“是为了摄政王的事情而来的?”
“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既然已经找回了他们的尸骨,又何苦来打扰我们夫妻二人的生活呢?”
松柏也一脸无奈的看着宴海,见他这副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吧的模样,摊了摊手如实说着。
“我只想知道,他们死的时候……痛苦吗?你是大夫,应该能分辨吧?我找到尸骨的时候,他们早已成为了一堆骨头,我无法分辨太多。”宴海依旧低着头,语气有些哽咽。
“我家主子其实最怕疼了……若是那日我能同他一起就好了,不至于让他连个全尸都无法留下。”
这些情绪,宴海一个人压抑的实在是太久了。他不可能在两个小家伙面前表露,也不可能同凌庆飞说。
所以他一直都在将这些情绪埋藏心底,若不是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他甚至都没时间来找松烟和烟云。
见人如此模样,烟云心里其实很不是滋味。就连松柏,都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