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松烟下意识的将视线往下。落到蒋濡恒重要部位的时候,略带遗憾的叹气后摇着头一脸惋惜。
“不过有件事王爷还是可以放心的,你虽然很难有子嗣了,但是还是可以人道的,至少作为男子的尊严还是保住了,无需担心被人嘲弄。”
“闭嘴!”蒋濡恒咬牙切齿的看着松烟,看到他这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恨不得将人剥皮抽筋才解气。
“王爷何苦对我发脾气?毕竟,让你不能为人父的人可不是我,而是你那敬爱的侧妃啊。”
松烟撇了撇嘴,有些委屈的看着蒋濡恒。见人并未因为自己的话而收敛脾气,便撇了撇嘴走到了桌边,端起那晚汤药仔细的嗅着。
从侧妃一入房内的时候,松烟便觉得这汤药不对劲,和着对方身上的味道,闻的松烟这心里很不舒服。
可人离开之后,这碗汤药反而没了一点问题。松烟闻着,只能感觉到这汤药极其普通,除去补气血没了任何的用处。
即便如此,松烟并未急着下定结论,反而是皱着眉抿了一口。汤药入口的那一瞬间,他明白了过来。
松烟迅速的放下药碗,提起茶壶就往自己的嘴里灌。等到用尽了茶壶中的茶水,仔仔细细的漱了口后,才长舒了口气:“这汤药王爷喝了多久?”
“将近三年。”青竹皱着眉,见松烟如此大的反应,也不免蹙紧双眉,心中尤为不安:“是汤药出了什么问题吗?”
“如果可以,王爷还是将侧妃给叫过来严刑拷打吧。这药里掺了点别的毒,你能连喝三年还活着,身体还真是不一般的好。”松烟说着,眼中的嫌弃之意越发明显。
此话一出,青竹和蒋濡恒皆愣在了原地。毕竟他们从未想过,侧妃会毒害蒋濡恒。
这么多年的感情,蒋濡恒总觉得对方不可能只是与他逢场作戏,更何况人还是白家送过来的。
一个同自己朝夕相处近十年的侧妃,和一个认识不过七日的云游大夫,还是没有任何名气的那一种。
到底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