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才肯罢休。
半夜,陈清念站在窗口,有些悲伤了。
她窗户外的那棵歪脖子树,刚好处在风口的位置,被狂风吹折了半拉枝干,还剩下半拉枝干了。
不太好爬了。
糟心事一筐接着一筐,当天,陈妈找开锁公司把陈清念房间的门锁撬开了。
宋老夫人找陈清念要了一整天的手镯,跟催命鬼催命一样,宋家不是家大业大吗?怎么送出去的镯子还好意思往回要啊。
老夫人不要到东西不死心,软的硬的都来了,就差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整个宋家闹得鸡飞狗跳,最后还是在得知陈清念把手镯送给姜家之后才消停下来。
“姜家?你把那镯子送给姜家了?”
宋老夫人盯着手里的纸,神情有些复杂。
虽然她还是心疼那宝贝镯子,但是送到了姜家手里,怎么闹也不可能要回来了,再说这样也不一定都是坏事,姜家收了未来儿媳的礼物,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他们认可这个未来的儿媳妇。
那事情就不算太糟糕。
“那你是见过姜牧城了?他对你印象怎么样?”
陈清念一双清眸,像是荒芜苍凉的沙漠,看人虽然不凶,但是莫名的冷。
她还是有点咳,每次咳嗽的时候肩膀都会轻颤一下,脖子泛着桃红,看起来弱如扶柳。
她不回答,只是盯着宋老夫人的脸看。
那样娇弱的模样。
却有着如此苍茫凉薄的眼,忽地让人心底生出一阵寒意。
宋老夫人感觉脊背发毛,想起她上次竟敢掐自己,这个野丫头还有什么是不敢的?
她待不下去了,转身欲走,恰巧碰到宋心瓷进来,柔柔喊了声,“奶奶。”
“心瓷啊,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宋心瓷看了眼陈清念,莞尔一笑,“奶奶,我找姐姐想要她帮个忙,我记得沈阿姨当年是裴大师的故友,应该有一份推荐信在沈阿姨的遗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