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夫人枯树皮一样的老脸皱了起来,两条眉毛倒挂在脸上,手指转着手腕上的玉镯,表情三分严肃七分痛心。
“川宝儿,在你眼里就没我半点好了?”
她看起来有些委屈。
姜行川敛了敛神色,目光从她另一只空落落的手腕扫过,忽地开口,“奶奶,我再送您一个镯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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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一早上就炸开了锅。
“人不见了?人好端端地在房间里怎么会不见呢?我的镯子还在她手上戴着呢?”
陈妈脸色很苦,早上敲门的时候,明明那个臭哑巴还在啊,她就是去洗了个漱,怎么就凭空消失了。
“老夫人,我确实是一直守在门口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人就不见了。”
宋老夫人怎么可能会信,那陈清念是个人,又不是个苍蝇老鼠,还能飞出去不成或者打个地洞藏起来?
况且她住的房间在二楼,那细胳膊细腿的,难不成会飞檐走壁?
陈清念确实不会飞檐走壁。
但是她会翻窗抱水管然后跳老歪脖子树。
陈妈一早上就跟守犯人一样跟在她身后,蠢得跟头驴一样尽盯着她手腕上那只翠绿翠绿的镯子,就差把“我来抢镯子”几个字写脸上了。
八百万,到她兜儿里还想往外掏啊。
做什么青天白日梦。
“去给我找!找不回来人你也不用回来了!”
陈妈弓着腰连连答是。
乔淑玉坐在客厅端着一杯茶放在唇边轻吹了一口浮沫,忽地冷笑一声。
“看吧,我就说那个哑巴不是真的傻吧,心眼多着呢。昨晚刚拿了八百万的镯子,今天就不见了,真是小门小户养大的野种,一点世面都没见过。”
宋城和轻咳一声。
乔淑玉瞅他一眼,“你咳什么?你前妻都死多少年了,她的孩子不是野种是什么?”
“可她毕竟是宋家的血肉。”宋城和好言劝她,乔淑玉的性子泼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