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解释道:“非分泌体质,简单来说,就是这类人的唾液、汗液、甚至精液中,都检测不到常规的血型抗原。这意味着,即便我们获取了他们的体液样本,也无法通过常规手段确定其血型。”
老李同志恍然大悟,点了点头,仿佛一块压在心中的巨石被悄然移开:“原来如此,这样一来,恐吓信上的血型信息确实不能作为指认赵恒的直接证据。”
“而且,”祁同伟进一步补充,“非分泌体质并非罕见,它是由遗传因素决定的,在汉族人口中大约占据了20%的比例。也就是说,我们身边可能就有不少这样的‘隐形人’。”
王警官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他从未想过一个简单的血型问题背后竟隐藏着如此复杂的生物学奥秘,不禁对祁同伟的知识储备刮目相看:“祁同伟,你这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啊?真是让人佩服。”
梁璐接过话茬,思维迅速跳跃到案件本身:“如果赵恒真的是非分泌体质,那么恐吓信上的血型必然是凶手故意留下的误导信息。这进一步证明了,我们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祁同伟点头表示赞同,随即话锋一转,提出了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我会立即安排对赵恒进行唾液样本的检测,以验证他的非分泌体质。同时,我们需要重新审视所有证据,尤其是那些被忽略的细节,或许能从中找到真正的凶手留下的蛛丝马迹。”
会议室的氛围随着祁同伟的话语逐渐变得热烈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对未知挑战的期待与决心。
随着会议结束,祁同伟走出会议室,夜风拂面,带来一丝凉意,却也让他更加清醒。
祁同伟坐在警局的角落里,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眼神中闪烁着不同于常人的锐利与深邃。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室内的宁静,也搅动了祁同伟心中的波澜。
“喂,刘法医,有什么新发现吗?”祁同伟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电话那头,刘法医的声音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