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止了。
两人一起满意的点头,扎紧麻袋扛起来,出院门向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转了一大圈,又回到了荒废的茅草屋,丢在地上,落锁离开了。
麻子带着买好的东西回家了。
剩下十几文钱,上缴老木。
老木摆摆手没收,让麻子自己收起来了。
直到临近下午开门,串子都没回来。
老木有些纳闷:按说早该回来了,这个臭小子是不是又去哪儿玩了,是不是忘回家了?
老木唤麻子去找找串子,先去西河街老许头的杂货铺,没有,就去附近酒铺,石先生书场找找看,再没有就回来。
叮嘱麻子不能耽误下午医堂的正常进行,他有自己抓药的职责。
麻子也是有些纳闷,串子看似吊儿郎当,嬉皮笑脸,实则机灵能干,绝不会偷懒的,估计是在哪里出了事。
麻子着急的出门了。
杂货铺问过老许头,根本没见到串子。
石先生书场也没有。
排着问街坊都说没看见。
麻子更着急了。
兔精好似想到了什么,叫住麻子说:
“昨天,我们和串子闲聊时,我说了东柳街新开的一间酒楼“福满楼”,那里有一个唱曲儿的小姑娘,舞美人美歌甜。
串子兴奋的一直问我,真的又美歌又甜吗?会不会他去了那里了?”
麻子觉得很有道理,串子估计应该去那里了。
麻子谢过兔精,小跑着去往东柳街。
走入那个小巷子,巷子无人,弯弯曲曲。
麻子心急如焚,一心找串子,小跑着穿过小巷子,去往东柳街。
找到那家酒楼,虽然过了饭点,依然有一些人围在门外,屋内也有不少的人边吃饭边听曲儿。
麻子一个一个的找,没有,进门去找。
把门的伙计拦住询问,是否要吃饭,麻子摇头,说找人,有没有见过串子,随后描述串子的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