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管着,不能多喝很想喝的桑葚酒,却很喜欢十七这样不由分说的管着自己。
老木看在眼里,倔脾气的小六竟然这么听十七的话!
那可是每次刷碗做家务时,自己打了无数次都不改不听话的小六啊。自己这个共同生活了三十年的家人还比不上短短几个月的新的家人。
老木突然心中有些落寞,他心闷低头,端着酒碗喝了一口酒。微辣又甘甜酸爽的酒水下肚,刺激着胃肠,老木觉得好受了一点。
这时串子从前边过来了,已经关闭了医堂大门。串子饿坏了,坐到街坊邻里人少的那桌。
轩和老桑与老木、小冬瓜、胡灵他们热情的喝着酒,说着近乎的客套话。
轩与老木喝的兴起还喊起了行酒令,却是一些有些颜色的荤话。有些人起哄大笑,引起了一些人心痒,也相继喊起了行酒令。
院中的众人喊的是热火朝天的,喝的是天昏地暗的。
这真是说着最荤的话,喝着最美的酒。
今天小六没有喊行酒令,一则下午要义诊,要保持清醒,一则有十七管着,不让喝太多酒。
小六只是喝酒吃菜,大大咧咧,嬉皮笑脸的看着老木和轩喝酒说荤话。
看的是津津有味的,有时候会高声喊,说的好!有时候会说,老木你太菜了!说什么大白腿,你应该说小蛮腰,白胸脯。
十七也喝酒吃菜,慢条斯理,不紧不慢的,很文雅清贵。
每次小六说着有趣的话,十七都会宠溺的看着小六温柔的笑,有时候太荤的话,会忍俊不禁的抿唇低着头笑。
十七心中溢满了对小六的深深爱意,这种爱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浓,越来越痴情。
胡珍端碗敬斜对面的十七,十七微笑端碗回敬一起喝了。
胡珍心内兴奋激动,少主喝了他敬的酒,想了四年了,终于能坐在一起,一起喝酒吃肉,说话聊天。
正和老桑说行酒令喝酒的胡灵看到了,心动,一晃神的功夫他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