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平静,好像自己给出去的,只是随便几百块钱一样。
许初愿此时的心情很复杂。
她也觉得,这人做事太疯狂了。
就算是要证明,也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
她立马把文件拿过来,放回桌上,一脸不赞成地说道:“你没必要这样,就算给我,我也不会要。”
薄宴洲目光沉沉地看着许初愿,一脸诚挚认真地说:“你不想要也得收,因为我想给,坦诚地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后悔。
当年离婚的时候,你净身出户,私下又被许家逼得,差点走投无路,我不知道你那时候无助的心情。
但这件事,几年后,却在我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虽然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是,像当年那种情况,我不想再看到一次!
我可以确定,未来,我不会再主动提出分开,可人活一世,总会有很多不可控的意外,假设……我只是说假设,真有那么一天,那我也希望你和孩子们能过得好,至少,在经济方面,能生活无忧。”
客厅里,安静得针落可闻。
薄宴洲这番话,也听进在场所有人的心里。
要说不动容,是假的。
霍云泽作为一家集团的管理人,他比谁都清楚,薄宴洲今天的举动,有多惊人。
他之前的嫌弃完全不见了,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眼神犀利得看着薄宴洲,问:“你是认真的吗?你知道,你这番行为,要是被你们薄氏内部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吗?”
薄宴洲沉默。
他自然知道,估计和地震差不多。
但薄氏的动荡,对于如今的薄宴洲来说,完全不值一提。
薄宴洲告诉霍云泽,“我很清楚后果,不过,我的资产转让,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过问,也不需要经过任何人同意,薄氏内部就算有意见,我也会亲自解决好……
您也不用太担心,我也不是全部毫无保留,至少在薄氏,我还是总裁,手里还掌控着部分不能转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