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到的消息,应该就是徐凤年也在学宫。
可是,徐凤年在剑州的消息,是他自己刚来上阴学宫时,他父亲张巨鹿传来的,这才过去两天,怎么可能就到了学宫。
仆人认真解释道:“小的不敢欺瞒公子,徐凤年此刻却是就在学宫之内,而且刚才还在大意湖边,将张河生,张公子给暴揍了一顿,小的想,要不了多久,那张公子便会来找公子您。”
仆人小厮话音刚落,一道凄惨之声便瞬间响了起来,
“表哥,表哥啊,表弟被人打得好惨啊,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张边关:???
“这么灵?”
仆人小厮:“公子...您看,小的没说过吧,来了。”
“多嘴。”
略~
仆人模样的小厮朝着张边关作了个鬼脸后,便自觉退了下去。
“河生表弟,何人欺你?”张边关问道,“以表弟在学宫的身份,应该不至于有不长眼的才是,如今这般,是何为?”
“表哥,你是不知道,小弟苦啊。”张河生声泪俱下,“您也知道,小弟仰慕那鱼玄机,今日她回学宫,我便去寻她,岂料她竟被一无耻男子,抓手欺负,弟弟我身为上阴学子,饱读圣贤之书,岂能眼看玄机受此等屈辱,当即便大喝上前制止,谁曾想,那人竟有些手段,恬不知耻,好赖不放人姑娘手,还把弟弟我打了一顿,好疼啊。”
嘶喊着哭腔,张河生还给张边关指了指自己脸上厚重的巴掌印。
好家伙,这大半天过去了,这巴掌印还鲜活如初。
“那人是谁,你爹张二河,莫非不知道么?”张边关没有说什么你是我血肉至亲之类的糊涂话。
有这样一个纨绔表弟,张边关是真跟吃了屎一样难受。
这些年来,不是帮他擦屁股就是收拾烂摊子。
也就是他爹张二河和自己爹张巨鹿都姓一个张,不然这父子俩早死八百遍了。
“表哥~”张河生哭得越发诡谲了起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