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扒了下来。
季闲委屈巴巴:“阿珍,你来真的?”
“谁是阿珍?”
这只是一句很流行的电影台词,季闲随口说出来了而已。
还没等季闲想好怎么解释,夏洛雪就已经粗暴地把季闲翻了个面。
拿出一支自动注射器,一瞬间就扎在季闲光溜溜的屁股上。
“啊!”
季闲大叫一声,眼角流出不争气的泪痕。
让他回忆起小时候生病,被父母带到诊所扎针的痛苦回忆。
呜呜呜。
这美女到底是什么操作?
他还以为夏洛雪会对他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结果……就给他来了一针?
嗯?
你礼貌吗?
这什么人嘛,你要是看我不顺,直接给我来个痛快,不带这么羞辱人的。
季闲想哭,还想死。
“你扒我裤子,就为了这个,啊,不是,我是说,你给我注射的是什么?”季闲话说一半,才想到问题的重点。
夏洛雪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
随后眯着眼道:“你好像很失望?”
“现在重点是这个吗,我就想知道,你对我究竟做了些什么?”
之前把他捆在椅子上,给他喂盐,害他回去大病。
现在又二话不说,给他打针。
季闲真的服了,就不能有一点点正常交流吗?
夏洛雪道:“你身体被细菌和病毒感染,我这是在救你。”
季闲疑惑:“你怎么知道我身体被细菌病毒感染?”
夏洛雪闭口不言,在季闲的目光中,她目光躲闪:“总之我就是知道。”
季闲起身,急忙穿裤子,动作太快,一不小心,踉跄一下,差点摔倒。
一旁的夏洛雪打趣:“别急,就那么小,没什么好看的。”
“嘶!”季闲倒吸一口凉气,好男不跟女斗,行,我忍,绝不是因为夏洛雪手里有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