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策颔首,“怪不得这皇后要找个长得一样的假扮自己,约莫是已经到了不能出宫的地步。”
“你想好皇后的这个案子要怎么查了吗?”祁亭询问。
谢九策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张宣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的是浣梦的证词,还有赵老爷的画押。
“这个状纸还不够。”
“所以你有办法了?”
谢九策想了一下:“还记得在太后的宴会上,看到那个皇后娘娘吗?”
祁亭颔首。
“如果我能证明她是假的,那这些事情是不是就不攻自破了?”谢九策弹了一下手中的状纸。
谢九策、祁亭二人带着木家俩兄弟从山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隔日了。
四人从路过的农户手中买了四件粗衣,乔装之后,雇了一辆破旧的马车就朝京都以西的易县走去。
“你说这薛家为了皇上的事情散尽家财,府里的一部分下人也被打发了,目前还活着的是之前伺候在皇后身边的奶娘?”
祁亭坐在车子内,听完谢九策的话,分析。
“是!这个奶娘算是薛氏前半生最是重要的人了。”
“不对啊!”祁亭蹙眉,脸上泛起不解:“若是没记错,皇后娘娘身边的殷嬷嬷不就是她的忠仆?这怎么会又蹦出来这么个人?”
谢九策看了眼还在熟睡的木敦敦,把他身上的毯子扯了扯,防止他着凉后,回答:“因为少女花的事情,我曾经彻查过皇后娘娘母家的事情。
薛氏之前并非是薛家的嫡女,而是庶女。”
“什么意思?”祁亭没想到这薛家也有这么多不可告人的事情,瞬间来了兴趣。
谢九策回答:“薛家老爷子在世的时候,风流成性,除了家里的主母外,外面又不少的私生子女,当年的薛氏就是外室所生之后寄养在主母膝下的。”
“那即是如此,这主母自己有孩子吧?怎地嫡女的位置还能轮到了薛氏?”
祁亭好奇询问。
谢九策惋惜摇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