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策说完,带着祁亭走出了牢房。
“怎么样?”二人一出来,祁亭转头看着谢九策:“我看谢大人在听完赵天多的话,有一瞬间的茅塞顿开。
是想到了什么吗?”
谢九策负手和祁亭肩并肩地走着,“算是吧,就比如我们一直都想不通的魏子安、刑狱官还有董青书,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祁亭眼底升起疑惑:“我倒是能想通,魏子安和董青书的关系。
应该是董青书在宋描的案子上隐藏了真正的凶手魏子安,所以才引来‘博兴女’的报复。
这刑狱官”
谢九策叹了口气,随手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递给祁亭。
祁亭一看是一首诗。
“这是什么?”
“宋描的事情,你可能不知道,她之所以委身于魏子安是因为其父亲宋康作的一首诗入了文字狱。
而判定这个诗是不是触犯了大宴律法的是礼部的事情,之后交于刑部判决。”
“那当时宋康是在昭城被抓的?”
祁亭询问。
谢九策颔首:“是这样的,如果宋康是刑部和礼部特意叮嘱的人,那看管宋康的就是死了才有几天的那个刑狱官!”
“原来是这样!”谢九策的话才落,祁亭已经茅塞顿开。
之前他们还发愁魏子安,刑狱官和董青书这三人的死,看起来没什么关系,现在因为一个文字狱全部都串起来了。
“那这个凶手就一定和宋描认识,甚至是宋描身边的人!”祁亭说出自己的猜测。
谢九策颔首,也格外认同。
但
他拧眉,脸上是愁云。
“怎么,顺着宋描的这个事情往下彻查,之后顺藤摸瓜算是有了线索,谢大人发愁什么?”
谢九策耸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要是真的如祁郎中这么说的倒是还好了。
就我现在掌握的线索,宋描身边除了宋康没有任何的亲人,查?去哪里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