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亭说完,把身上验尸的衣衫脱下,拿着桌上的白醋走到火盆前这么一倒,紧接着他跨着火盆来回走了两圈,转身就往外面走。
谢九策觉得祁亭这话还没说完,也学着他的样子跟出了义庄。
义庄外有个小亭子。
许是年久失修的缘故榉木做的柱子上红漆尽褪,斑斑驳驳地挂在上面,尽显沧桑。
不过山顶上的空气是好的。
谢九策跟着祁亭在亭子里一坐,月光徐徐洒下来,若不是刚验完尸,他真的有心思赋诗一首。
“你说这女子会阴撕裂是房事过多吗?”谢九策总觉得这个上面能查出些什么忍不住询问。
祁亭本来是闭眼呼吸新鲜空气的,听到他这么说,单单睁开一只眼睛凝着他。
“这个,我没经验,你有?”
“呃”
谢九策脸颊涨红,竟被问得哑口。
“原来你也没经验。”祁亭露出个恍然的表情。
谢九策脸更红了,他本来就是个炮仗,如今被这么一点,气愤站起身,刚准备开口。
祁亭先一步说道:“正常的话,男女房事会以体水润之,周珍嫁于人夫已经有些年成了,并非完璧,按道理,一般不会有伤痕。”
谢九策冷笑嘲讽:“你不是也没有吗?怎么说的还头头是道。”
“我是郎中啊,还是”祁亭指着义庄旁边的一个小医馆,月光洒在医馆的匾额上,六个大字赫然写着:专治不孕不育。
“所以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多一些了解而已。”
谢九策嘴角抽搐,硬是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
终于他颓然地原坐了下来道:“所以,周珍”
“生前遭遇过不好的对待,有可能这个人还不是她的郎君曹华。”祁亭接下了谢九策的话。
谢九策听着,陷入了矛盾中。
他还记得白日的时候,那看热闹的男子说的话,周珍私生活一直都不检点。
可即便这样的人,下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