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照做。
无咎立刻上前接手,搀扶着我的胳膊,仿佛我已经失去了独立行走的能力似的,被我拨开。
“不用,我自己能走。只是先前喝多了几杯,觉得有些晕,周总管陪我散了散酒气,已经好很多了。我乏了,要回去歇息了,你们也不用再跟着我,都去休息吧。”说着,我试着直行了一段路,来验证自己的话。
其他的人闻言便真的退下,而无咎却还一直跟在我后面。
快到地方时,我回头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今夜不用你伺候,你去歇着吧。”
“那他为何能在这儿?”无咎一脸的不服气,往院中一指。
顺着他指的方向,我看见廊庑底下的台阶上坐了一个人影,对方也看到我们,便起身迎了上来。
走近了我才看清楚是哑奴,他手里还端着药。
大概是发现我盯着那药碗,他赶紧解释,“这只是醒酒汤,不是药,一点都不苦的。”
我这才松了口气,正准备带着他先进屋里,就被无咎从后面扯住了袖子,“我有话要跟你说,可以进去吗?”
“这大晚上的,大家都累了,明天吧。”我推托道。
“是跟他有关的,你不想知道吗?”无咎指着哑奴,一脸严肃。
我犹豫片刻,还是放他进来了。
哑奴放下醒酒汤,视线在我跟无咎之间扫了一个来回,表情犹豫地退了出去,临走时还忍不住提醒让我先喝,免得凉了就不适口了。
我当着他的面,端起那碗醒酒汤,一口气灌了下去。
他才满意地带着空碗离开。
等哑奴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无咎望向我,“有时候我都有些嫉妒那只傀。”
“你说要告诉我什么,跟哑奴有关的事情,直接说吧,别绕圈子。”
“若他以前是被你叫做哑奴的,但现在这世上已经没有这个人了。傀只是傀,并不是当初那个人,你应该也有察觉吧。”
“你在说什么呀,是我亲眼看到的,他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