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出手掌,“你让府医瞧过了吗?确定身体无碍了吗?”
“是,都好了,公主放心用!”
他的话应该没有别的什么意思,不过我心污容易听岔。
所以我轻咬下唇,不怀好意地盯着他笑时,他窘迫地低下脑袋,“属下的意思是……是……公主若有什么吩咐,都可以……”
似乎越解释越说不清楚了。
他眼眸低垂时,大侧脸的模样跟贺钊能有八成像,要是不穿衣服,应该更像一些。
“好了,我不逗你了,你先下去吧。今天……算了,日后你还是跟天河一起轮值,你们商量着来,一切都照旧。”人的爱好一旦成为定式,总是喜欢上同样的东西,差不多的人。
这下我该犯愁,怎么向彩茵解释。
不过宁火柱刚离开没多久,彩茵就从外面进来了,她表情如常,还替我端来厨房新做的银梨羹。
“你这会儿不忙的话,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她放下手里的东西,绕到另外一侧的书案边开始整理桌上的东西,低着头干着活,“公主有什么事要跟奴婢说?”
“就是……呃……宁火柱,他……”我刚开了个头,脑海里还在组织语言,就被彩茵打断,“公主不必说了,奴婢已经知道了,原是一场误会,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这样也好,奴婢在公主府做掌事宫女,外头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呢,要是因为成亲耽误这差事,反倒得不偿失。”
她语气故作轻松,我却能听见些许压抑的轻颤。
她应该是哭过了,又去洗过脸,重新梳妆整理,抹去了痕迹,才在我面前镇定地表演。
刚才宁火柱在我这儿说话时,彩茵人就在院子里,我猜她可能跟我一开始想的一样,也以为宁火柱是来提亲的。
不过这件事,他们俩私底下到底是怎么说的,怎么能让我跟彩茵误会到今天……
唉,真是孽缘。
我走过去,夺了她手里的东西,将她抱进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好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