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被吸走,最后凝结成一团深红色的东西,在哑奴的胸腔内模拟着心脏跳动节奏。
恍惚间,我睁大眼睛,看清周围的环境,像是经历了一场短暂的清醒梦。我撑着手臂坐起身来,哑奴察觉到之后,抬起头来,用手背快速擦拭干净沾染在唇边的血迹,“怎么了?弄得你不舒服了吗?”
话音刚落,我们俩同时都愣住了。
我惊喜地扑进他怀里,搂住他的脖子,激动不已,“你可以说话了!”
“嗯,好像是。”他的声音还是如之前一样平静温和,像潺潺泉水让人觉得舒服。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你之前不能说话?”
他微微蹙眉,像是在认真思考我的问题,久久也找不出答案,表情有些苦恼。
“不知道就不用想了,等下一次见到无咎再问问他好了。”
“嗯。”他点头应承着,手掌按到我的小腹上,“还疼吗?”
“不疼了,而且好像月事也结束了,整个人神清气爽!”我兴奋地爬坐到他身上,像藤蔓一样缠着他。
他满眼温柔地望着我,手指轻抚过我的脸颊,“那就好。”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从对话中感觉他反应有些迟钝,像正常人刚睡醒,虽然可以正常说话,但语速比较慢。而且之前发生的事情,很多他都不记得了,脑海里的记忆出现大片大片的空白,但专业知识还很熟练。
只要是提起以前,他会顺着我的话去回忆,然后整个人像宕机了一样,表情逐渐痛苦。
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好赶紧转换话题,不让他去费脑子。
可同时,我也忍不住在心里默默猜测,是不是因为曾经死亡的那段时间,他的脑细胞也跟着大量死亡,就算通过了一些玄妙的手段,让人重新活过来了,有些功能损伤仍是不可逆的。
这也让我下定决心,下回跟无咎见面时,就跟他好好讨教一下。
至于无咎跟我提到幽州的情况,我也让彩茵跟天河去外面打探消息,看看京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