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再继续。”
他低着脑袋,无法违背我的命令,却表现得有些失落似的,默默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裳,朝门口走去。临到门边,还回头看我一眼,似乎在等待我收回之前的命令。
我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安心退下了。
他才继续往外走去。
过了一会儿,贺钊端着热水进来了。
“没吵着其他人吧?”
“没有!”他毫不迟疑地回答道。
我挑好了准备更换的寝衣,他立马从旁接了过来,“让我来伺候!”
本来一整天也没有怎么动过,只是因为特殊时期,不喜欢身上沾染着血腥气才要仔细清理。贺钊蹲在我面前,仔细的动作仿佛我这具身体是豆腐雕刻出来的,力度稍微大一些就会碎掉似的,过轻的手势反而让我觉得有些痒。
一觉得痒,就忍不住用手指关节敲他的头。
可他明显是误解我的意思,以为我出手,是嫌他动作粗鲁,反而更慢,更柔。
“你再这么慢悠悠的,天都亮了,我还没擦洗完呢。”
“微臣领命!”他故意道,这才稍微加快了动作。
不过后来我还是嫌他太磨叽了,除了后背不方便的位置,其余都是我自己来解决的。
最后只让他帮我穿上寝衣,亲手抱我回内殿。
“今夜,就让我在这儿陪你,可好?”
“都说了不方便。”
“只躺在你边上,什么都不做。”他蹲在床边,委屈地都快把身体蜷缩成一团了,“可好?”
我叹了一口气,往床里面挪了挪,给他让出些位置。
他欢喜地爬了上来,三五两下就把外袍解开,丢到地板上。
我贴靠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时不时揉捏着久违的劲道面团。
他鼻息一重,哑着嗓子轻声抱怨,“素了这么久,又碰上你小日子,就别折腾我了。”
然后他拨转我的肩膀,让我背对着他,“你这样睡,我就这么抱着你,咱们谁都别